生命里總有那樣一兩個人,平時嘴又損又碎,卻,總能第一時間猜出你心里所想,或是一種共鳴,能清楚地知道,你,心靈的,最底端的想法,甚至比你還要了解你自己。
初見你時,一襲白襯衫,干凈的白色帆布鞋,淡藍色的牛仔褲,單薄的背影,一個人走在冷風(fēng)里,我心想,定是個,心思單純的女孩子。我并不知道,甚至在我們相處了很久的時間之后,都在尋思,為何會給當(dāng)初連正面都沒見到的你那么高的評價。我雖不是處女座,卻比處女座的人更要挑剔,更要追逐完美,卻給了個陌生人高于自己的評價。或許是冥冥之中的一根紅色線頭,這一端是我,那一端剛好是你。
到現(xiàn)在,我們共同走過了幾個春秋,每當(dāng)看到你如花笑靨,我都會想起,那晚橘黃色路燈下,那抹讓人心疼的背影。
或許是因為我們很像,這種相像,不單單是表面的像,我們也不只是喜歡吃一樣的檸檬蛋糕,不只是喜歡喝一樣的芒果咖啡,不只是喜歡一樣晚睡,不只是喜歡一樣看書,更是連骨子里的傲氣都一樣。
而這種仿佛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傲氣,更是讓我每次見到你都像是,我的靈魂站在玻璃前,玻璃的另一面,是你的靈魂,可我卻固執(zhí)的以為,我們之間的玻璃,是一面鏡子,一面純潔到只有玻璃,不剩一絲水銀的鏡子,正是這樣的一面鏡子,應(yīng)是我口中的那面“鏡子”讓我們由平行到相交,也由陌路直至形影不離。
直到我們認定對方是自己朋友的那一天開始,我才找回了實在意義上的自己,不是口頭上虛無子有、添油加醋的描述,不是冠著面具,穿著保護色的我,是在我心靈的囚牢里,被枷鎖禁錮的自己,在很久以前,我曾是個活在童話里的女孩子,眼里容不下任何不美好,可是這種童話世界,讓我與同齡人脫了節(jié),在羞澀懵懂的季節(jié),悄悄地被另一個同樣屬于我的人格,囚禁了,可在我遇見你并走進你的時候,我找到了打開那扇牢門的鑰匙,你像是以另一種形式演繹我,你是我被放大了的縮影,又或者是不屬于我的,我的另一個人格。
你像林間恬靜的梅花鹿,我是只不折不扣的大尾巴松鼠,明明是兩個極端,卻有無法離開彼此,這種情緒,叫做依賴。
你總能得輕易地為我包扎,包扎我觸不到的傷口,總能愈合我的心靈,我卻讓清瘦的你承受那么多。
嘿!是時候,換我守護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