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深了。人們都有已沉睡夢中,等待的是又一天…… ?
我能感覺出周圍一片漆黑。只有我的房間還亮著燈,時間已變?yōu)榱,新的一天開始了,已是午夜零點(diǎn)零三分,可我的昨天還沒過完此時也只能算是黃昏,四野的蛙聲可以為我證明一切。這就是我的生活在黑夜中延續(xù)。
桌上的書,墻角的吉它,枕邊的文學(xué)…… 這是我的夢嗎?反復(fù)問自己,我也說不上來,反正在別人眼里是浪費(fèi)時間,不務(wù)正業(yè)。一段流浪的日子倒讓我舒心,讓我明白什么是社會,什么是生活,什么是快樂…… 回來時雖然是兩袖空空,可長了見識。卻不想又成為別人的笑柄,出外闖蕩一事無成,充其量也就一浪蕩公子。任人如何下了奚落,冷嘲熱諷,又能怎么,怪自己錯了又錯,只有失敗沒成功過。
“當(dāng)敵人越來越多,朋友都離開我…… ”難道真的沒人理解我;“當(dāng)世界遺忘我的時候,我一個人過,幸福對我來說其實(shí)是一種傳說…… ”。鄭智化的詮釋是我嗎?面對眾多的打擊,我只能沉默,不代表承認(rèn),而是反駁。之后,開始了憂郁的生活,已忘了什么是快樂。時間對我來說只是奢侈,不由我掌握,每天,把自己的軀殼禁錮在四方屋里,面對四壁,任由滿腔夢想在窗外吟泣,我能怎么樣,只有我的房間才是我的避難所,感覺不到俗世的冷漠。我的大腦已有些失常,神經(jīng)也不像以往那樣活絡(luò),就如一個常人失去了胳膊,也許只能盲目的活著;我的日光常常是呆滯的,一動不動,像個弱智在乞想,卻有想我也曾落淚枕旁。一夜又一夜的失眠,無非想活個人樣,為何沒理解我,讓我傷了又傷,陷入層層迷惘。在翻來覆去的夜里,我常常問自己,我是誰?一個好人或一個壞人一個男人或一個女人;一個天才或一個瘋子…… 。
我自己都不清楚,也許,也許我早已忘了我是誰,只是一尊木偶,在重復(fù)一個虛無的殘夢。為一個影幻的世界努力摩挲。瘋了,目前只能算初級病患者,可黑暗的年代卻讓他不能自拔,越走越遠(yuǎn)…… 夜更深了,萬物死一般沉寂。卻不想一支香煙的麻醉又激起了他的往事…… 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