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時(shí)候,媽媽會(huì)那張小板凳上,一邊給我梳頭,一邊給我講故事。媽媽的故事總說(shuō)不完,說(shuō)好了嫦娥奔月,就到愚公移山……讀書后,我就很少聽到媽媽講故事,我也忘了嫦娥是怎樣飛到天公的;也忘了愚公是怎樣移山的。偶爾看見那張板凳,也只是一眼而過(guò),不會(huì)想起什么,直到那次。
老師要我們回去給媽媽洗手。我一想到要給媽洗手,就很惱火,為什么要給她洗手,真是麻煩?衫蠋煹脑挷荒懿宦。回去后,我就跟媽媽說(shuō)我要給她洗手,媽媽聽了,眉頭上的結(jié)立馬就舒展開來(lái)。我打了一盆水,端到媽媽面前,抓住媽媽的手。一抓到媽媽的手,我就感覺(jué)抓到了粗糙的樹皮。
我停頓了一下,媽媽看到我這樣,抽回她的.手說(shuō)∶“媽的手太粗糙了,不用你洗!蔽衣牭綃尩脑,可我走神了。我仿佛看到了媽坐在小板凳上,一邊為我梳頭,一邊為我講故事,而我則是一臉天真地看著天。媽媽又叫了我?guī)茁,我才回神過(guò)來(lái)。我又拉回媽媽的手說(shuō):“這是老師布置的任務(wù),怎能,不完成呢,而且,我是為我最偉大的媽媽洗手呢!眿屄犃撕,笑了,我也笑了……
此后,我更孝順家人了。我又開始聽媽媽的故事。我懂了:在我最傷心最痛苦的時(shí)候,家總會(huì)陪伴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