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我還有多少個春秋，
那蒼茫的地方是否是未來的歸屬。
那里沒有太陽月亮和星光，
只有陰冷習(xí)習(xí)的凄涼在蹲守。
那里黑暗一片讓人難以忍受，
不知道光亮為何物。
那里沒有鳥語花香和飛禽走獸，
只有無數(shù)幽靈遍地行走。
我曾在夢中去過那個地方，
是一個云遮月臉烏鴉啼哭的時候。
剛到時辨不清方向六神無主，
就像掉進(jìn)了天坑不知那兒有出路。
在我猶豫不決怎該擺脫困境之時，
一群似曾相識的幽靈將我圍住。
他們圍了一圈和我癡迷地對視，
把我當(dāng)成了天外來客或是怪物。
雖然沒有亮光看東西又很模糊，
也能大略辨別不遠(yuǎn)處的事物。
對于幽靈還能看見他們的面目，
個個擺弄著不同的姿勢。
有的陌生有的`似乎相識卻不很相熟，
想不起在那兒見過是親屬還是朋友。
像久不見面的遠(yuǎn)親偶遇在半路，
對我瞪著灰蒙蒙的眼珠。
盡管個個沒有惡意卻是面黃饑瘦，
蓬頭垢面亂糟糟像是一鍋米粥。
還有的面貌猙獰也顯不出本性惡毒，
總也讓人感覺心里不很舒服。
想和他們答話不知從哪兒張口，
猛然冒出一句：“我這是到了何處？”。
他們既不回答也沒有任何表示，
仍然還是原樣癡呆呆地像木雕泥塑。
才想到我這是到了另一個國度，
也許他們根本無法和我交言過度。
是一些脫離了真身的靈魂化為虛無，
這里大概是我走到盡頭后的未來歸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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