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時空如何變化,那些決定人類向前發(fā)展的基本要素沒有變,那些人類任何時候都在追求的美好事物沒有變。盡管在我們的身邊,雷鋒精神被越來越多的人們所淡忘,然而,在世界的更多地方,雷鋒被不同膚色的人們所景仰,所學習。雷鋒精神以超越時空的力量成為人類最寶貴的精神財富。 以下是小編為您帶來的學習雷鋒演講稿,感謝您的閱讀!
19世紀末,南太平洋塔希提島,金色的落日下,孤獨而苦悶的高更站在懸崖上,面對浩淼大海和無邊蒼穹,伸開雙手,發(fā)出關于人對生命意義那三個驚世駭俗、回響百年的終極追問:
——我是誰?
——我從哪里來?
——我到哪里去?
這是渺小生命面對浩瀚時空的困惑與迷惘,是內心世界與客觀外在強烈沖撞發(fā)出的悲鳴和嘆息,是個體無法融入群體帶來的無助與沮喪。
人類,一直生活在這個生命有無意義的巨大問號中,苦苦尋找著答案。
在俄羅斯,作家托爾斯泰暮年之際,一遍遍自問:“我的生命意義何在?”
在德國,叔本華認為:“只有欲望是永恒的,人生沒有意義!
在中國,屈原彷徨山澤,一連發(fā)出173個問題叩問上天。
陳子昂感于浩茫宇宙下生命之短促,世事之不測,壯志之難酬,留下千年的孤獨郁憤:“前不見古人,后不見來者;念天地之悠悠,獨愴然而涕下!”
今天,我們依然可以在柴科夫斯基的《悲愴交響曲》中,觸摸到人類難以擺脫的絕望與憂傷;依然可以在貝多芬的《命運交響曲》中,感受到人類不屈于命運的掙扎與反抗。
我是誰?
我從哪里來?
我到哪里去?
生命意義何在?如何予以解答?
中國的一位普通士兵,對此給出了自身的答案。
他說:“如果你是一滴水,你是否滋潤了一寸土地?如果你是一線陽光,你是否照亮了一分黑暗?如果你是一顆糧食,你是否哺育了有用的生命?如果你是一顆最小的螺絲釘,你是否永遠堅守在你生活的崗位上……”
他以平凡的人生實踐,矗立起人生價值選擇的最佳坐標,展示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鮮活的精神力量和人格魅力,永久地召喚著人們的心靈。
他的名字叫雷鋒。
中華人民共和國開國領袖向全國人民發(fā)出號召:向雷鋒同志學習!
這個22歲的年輕生命,用七個普通音階,譜寫出一曲絢麗多彩的曠世絕響——雷鋒精神世紀交響曲。
第一樂章——中國精神的天空
這是一部挺立著中國脊梁的偉大交響。
雷鋒,就是這部偉大交響的第一小提琴手!
他,佇立在那里,目光清澈,從容堅定地拉出第一主題--
對國家、對人民,對認識和不認識的人,對需要幫助的弱者,滿懷愛心,給予幫助,并從中獲得人生價值的實現和幸福愉悅的滿足。
——這蓬勃向上的交響曲,綿厚悠長。從容,溫暖,高貴,彌漫著莊嚴的氣息,閃爍著神圣的光輝。
它召喚著,引領著,弦樂和管樂應聲相和。
——這蓬勃向上的交響曲,噴薄而起。高亢,激昂,雄壯。跳動著生命的脈搏,勃發(fā)著青春的激情。
它發(fā)散著,升騰著,匯聚成時代的最強音,激蕩在中國精神的天空……
哪里是第一個音符的起點?
岳麓山畔,湖南望城。
歷史的旋律在這里回響。
穿過一片漂亮的現代住宅區(qū),我們走進簡家塘的一座茅屋。
72年前的那個寒冬,當雷鋒在這里發(fā)出生命的第一聲啼哭,便陷入苦難的深淵。
相繼失去五位親人的他,7歲時,已是孤兒。
絕望中的苞蕾,終于迎來了新中國的陽光雨露。
雷鋒怒放了!
曾擔任過望城縣委副書記的85歲的趙陽城,給我們回憶起他第一次見到雷鋒的場景——一個16歲的活潑少年,背著行李,蹦蹦跳跳穿過秋天的田野,歡笑著向他走來。
1958年秋天,在縣委當交通員的雷鋒報名去鞍鋼當工人,臨行前他想把原名“雷正興”改為“雷f”,趙陽城和大伙兒商量:叫“雷鋒”更好一些——“到鞍鋼打沖鋒”。
趙陽城把雷鋒送到湘江碼頭。
湘江北去,少年遠足。依依不舍之余,趙陽城久久佇立在江邊,望著那遠去的背影,他怎會想到,“雷鋒”這個名字,將成為一個國家的永恒記憶?!
輕輕翻開雷鋒的日記,他的情感思緒觸手可及。
——“深夜11點鐘了,天突然下起雨來了。建筑焦爐工地上,還散放著7200袋水泥。雨越下越大……我急忙跑到工地,用自己的被子,并脫下了衣服,搶著蓋在水泥上……回憶自己為國家、為黨做的一點點工作而高興!
——“今天我從營口乘火車到兄弟部隊作報告,下車時,大北風刺骨地刮,地上蓋著一層雪……我見到一位老太太沒帶手套,兩手捂著嘴,口里吹一點熱氣溫手。我立即取下了自己的手套,送給了那位老太太。他老人家望著我,滿眼含著熱淚,半天說不出話來。一路上,我的手雖凍得像針扎一樣,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愉快。”
活著,人們以不同的方式詮釋著自己的生命價值。
有人在戰(zhàn)場上橫掃千軍,有人在商業(yè)王國中縱橫捭闔,有人在科技高f叱咤風云。
雷鋒并沒有這樣的驚心動魄和波瀾壯闊,但他卻在一件件小事中,在平凡的道路上,尋找并找到了人生價值目標,以短促而激越的音符,回答了那古老的重大命題——
“人為什么而活著?”
有限與無限,主觀與客觀,個人與社會,這三組矛盾,一直困擾著人類。
從這個命題出發(fā),人們尋找的答案各不相同。
雷鋒,一個普通的士兵,這樣認識有限與無限的.問題:“人的生命是有限的,為人民服務是無限的,我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為人民服務中去!
毛澤東主席曾這樣評價這個普通的士兵:“我看過雷鋒日記的一部分,此人懂得一點哲學!
一個普通的士兵以最樸素的認識,以最平凡的行動,使自己的生命得到升華。
“把自己當做啄木鳥吧!用辛勤而艱苦的勞動,為萬木除病滅害,使樹木長得挺拔參天……”他熱情謳歌著。
雷鋒燃起的生命燭光,照亮了中國精神的天空。
“人為什么而活著?”
為什么許多人苦思冥想而不得其解的命題,被一個普通的年輕士兵釀成一壺甘醇?
難道說他比別人更睿智、更高明?不,他只是找到了人生價值最佳坐標點,使他的人生擺脫了煩惱,充滿光明。他點燃了自己生命的火炬,在溫暖別人的同時也照亮了自己的內心。
他說:“我活著,只有一個目的,就是做一個對人民有用的人,我要在一切實際行動中貫徹。”
你渴了,他就是一碗水;你餓了,他就是一把糧;你心里要是感到了寒冷,他就是一團火,就是一縷陽光……
他就是這樣以平凡現偉大,以小事鑄輝煌,以短暫固永恒,詮釋了有限與無限、主觀與客觀、個人與社會的辨證關系。
正因為如此,雷鋒犧牲已有半個世紀,但其精神的主旋律,始終在中國精神的天空回蕩,引來無數人的仰視,引來無數人的傾聽,引來無數人的齊聲應和……
“人為什么而活著?”
雷鋒戰(zhàn)友喬安山說:“為了愛!……”
早春二月,遼寧撫順,雷鋒墓前。
紅領巾結隊去了又來。人們駐足墓前,獻上鮮花,注目行禮……
一個七旬老人細心地擦拭著墓碑,仰望著雷鋒的雕像,思緒穿越著時空。
他就是雷鋒一輩子的戰(zhàn)友——喬安山。
50年前的那個上午,那輛13號車上,喬安山一個倒車,雷鋒倒在了被車擠斷的一根木桿下——從此,喬安山活在了對雷鋒的回憶里,活在了雷鋒精神的踐行中,活在了宣傳雷鋒精神的征途上。
“有人說我在為雷鋒活著,而我卻認為,是雷鋒讓我找到了活著的價值——把愛給大家,愛所有人。”
他不知疲倦地把雷鋒的生命價值講給學生聽,講給農民聽,講給工人聽,講給干部聽。
雷鋒感動了眾人,眾人感動了他。
他給我們講起親歷的一件往事,熱淚盈眶:
那年他在武漢做報告時誤了飛機,滿頭大汗登機時,迎面一片惱怒的眼神。
機長趕忙解釋:“這是雷鋒生前戰(zhàn)友喬安山,他因為給小學生做雷鋒事跡報告耽誤了大家的行程。”
瞬間,那怒火熄滅了,乘客全體起立向他致意,客艙里響起熱烈的鼓掌聲……
那是向雷鋒致敬的掌聲。
那是半個世紀以來,人們對雷鋒生命價值的禮贊。
“人為什么而活著?”
當代雷鋒郭明義說:“人活著,得干點有用的事兒。幫助別人改變命運,比啥都幸福!”
也許是歷史的巧合。
1960年1月,鞍山火車站,時任鞍山軍分區(qū)副政委的余新元曾把一個鞍鋼青年——雷鋒送上了運兵的專列;
1977年1月11日,17年后,同是在鞍山火車站,余新元親手把另一個鞍鋼青年——郭明義送上了運兵的專列。
同樣的青澀年華,同樣曾代表各自的新兵群體宣誓,同樣當了運輸兵。
余新元何曾想到,他親手送上運兵專列的那兩個新兵,日后竟先后感動了中國的天空。
歷史的巧合如此神奇地變成了一個必然!
難道冥冥中人類真的存在一種感應,能在特定的時空對象中穿越傳導?
“雷鋒的道路就是我的人生選擇,雷鋒的境界就是我的精神追求。”這是郭明義的誓言。
他總問別人,還需要什么;他總想自己,還能再做什么。
在部隊,他做雷鋒標兵;在企業(yè),他是全國勞模;20年來,他義務獻血6萬多毫升。這些血至少能夠搶救75名危重患者的生命……
2011年3月,郭明義開了微博。
到今天,粉絲人數超過600萬,影響力超過那些耀眼的明星。
像雷鋒一樣,從云層中射下來一束光線,讓人看到了人生的另一片天空,一片可以讓你的心變得更遼闊、更明亮、更溫暖的天空。
“人為什么而活著?
--村官吳仁寶說,“老百姓過上富裕生活是我最大的幸!薄
這樣的信念,讓他矢志不渝地帶領鄉(xiāng)親們將貧困不堪的華西村,締造為中國新農村幸福生活的樣板。
--維修工人徐虎說,活著,就是奉獻,“你不奉獻我不奉獻誰來奉獻”?
在長達十幾年的時間里,每日華燈初上,他放棄休息,背著工具包,騎著一輛破自行車,穿梭在上海那窄窄的街巷深處,給市民通馬桶、修電燈、換電線,溫暖著無數上海人的心房……
--楊善洲,一輩子的共產黨人,他說,活著就是“完全徹底地為人民服務”。
“楊善洲,楊善洲,老牛拉車不回頭,當官一場手空空,退休又鉆山溝溝;二十多年綠荒山,拼了老命建林場,創(chuàng)造資產幾個億,分文不取樂悠悠……”
還有什么比為他人的幸福燃燒自己,更能讓人超越生命的短暫與渺小?
還有什么比為人民的事業(yè)投入生命,更能讓人感受人生的遼闊與壯美?
這就是中國精神的天空!
西海固--也有這樣一片精神的天空。
那個晚上,顧皓卿和他的伙伴們帶著大山里的孩子,穿上厚重的棉衣,坐在山上相互依偎,仰望新月孤懸的天空,等待著一場流星雨的出現。
這幾個從復旦大學來支教的年輕人,曾在繁華喧鬧的大都市里陷入人生的迷茫,在這西北窮鄉(xiāng)僻壤中,在孩子們純真的眼睛里,卻尋找到生命的意義。
驀地,一顆流星劃破天際,孩子們驚喜地叫喊起來。流星越來越多,在無邊的天幕上夢幻般地拖著長尾,傾瀉而過,光華燦爛……
生命的終結與生命的光華在同一時刻發(fā)生。
相對于浩瀚的宇宙,人的一生,何嘗不是一顆流星?但,即使是顆流星,也要把光華留給人間!
顧皓卿和他的同伴們沉浸在巨大的震撼中,內心翻騰,淚水無法控制……
康德說過:“最崇高和最令人敬畏的東西,是我們頭上的星空和內心的道德法則!
在中國精神的天空,雷鋒以他流星般的生命光彩,鑄就了人生的價值永恒:
在那里,如果雷鋒是太陽,那么就會有眾多的行星環(huán)繞運行;
在那里,如果雷鋒是月亮,便會有滿天繁星簇擁閃爍;
在那里,如果雷鋒是第一提琴手,那么喬安山、郭明義、楊善洲們便是他身邊的眾多樂手……
在中國精神的天空,他們共同奏響雷鋒精神世紀的交響!
在中國精神的天空,他們生動詮釋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真諦!
在中國精神的天空,他們讓生命實現了永恒!
第二樂章——與靈魂相伴
這是一部高揚著理想與信念的偉大交響。
在波濤涌動的奏鳴中,理想的主題在奏鳴曲的呈示、展開與再現中,被旋律中那充滿生氣而又輕靈的音符線條,反復勾勒著……此刻,生機勃勃而帶有浮雕般音質的小號,拔地而起,直沖云霄,張揚著一種穿透靈魂的音響。
雷鋒,就是那吹響理想號角的小號手。
“你是否在日夜宣揚那最美麗的理想?……你又是否為未來的人類的生活付出你的勞動,使世界一天天變得更美麗?”
美麗的理想,定格了他的價值坐標,主導著他為什么而活著。
只因為有了理想和信念,活著才找到人生的意義,才擁有了真正的靈魂。
然而,在現實中,我們活著,又有多少人能擁有并堅守自己的理想?又有多少人能定格有價值的人生?
老人倒在地上,扶還是不扶?為什么這個看似復雜實際上再簡單不過的選擇,一些人至今仍糾結難斷?
孩童被輾壓于車輪下,救還是不救?為什么18個路人竟視而不見?
學生溺水而亡,撈還是不撈?為什么那幾個船夫會站在船頭挾尸要價,如此冷酷這般無情?
假如雷鋒看到這一幕幕場景,他是驚訝、尷尬,還是悲涼?是震驚、心碎,還是憤怒?
是追求金錢和物質的欲望遮迷了雙眼?!是極端的自我泯滅了良知?!還是在快速行進的路途中丟失了靈魂?!
廣州,華南師范大學文科樓。一個不足十平方米、陳設簡陋的辦公室里,“中國好人網”在這里誕生。
52歲的教授談方是這個網站的創(chuàng)辦者——他不再甘心閉門論道,而是試圖通過互聯網,為一些人失落的靈魂找回坐標原點。
人與自然,人與社會,人與物質的碰撞每天都在上演。
經濟發(fā)展,社會轉型,我們究竟該怎樣活著?
有人堅守理想,有人爭名逐利,有人遠離崇高,有人醉生夢死……
江蘇無錫,一名男子看到有人落水,見死不救,冷漠離開,之后讓他追悔莫及的是,竟然真有這樣的報應--溺水者是他的兒子……
上海運石河畔,64歲的安徽農民工盛明華,見一個孩童落水,拼死相救,也是對他人的報答——兩年前,他9歲的孫子也曾掉進這條河里,當地三位村民奮力跳進水中,使孩子重生……
報應與報答,一字之差,天壤之別。
靈與肉之間的糾結與拷問在現實世界演繹著一個個難以置信的傳奇。
2012年1月13日,意大利郵輪“協和”號在地中海觸礁。30歲的英國游客瓦倫蒂娜當時正在船上。
歷史總是上演著令人瞠目結舌的巧合。
泰坦尼克號1912年觸礁時,瓦倫蒂娜的祖母和叔祖父也正在船上。她的祖母獲救,在船上擔任侍者的叔祖父是1500多名遇難者之一。
泰坦尼克號的沉沒是一首哀婉感人的生命之歌,船長的臨危不亂,船員的舍身相救,男人紳士般地為婦孺讓出了生命的空間,隨船樂手無視死神的來臨,淡定自如地用自己的音樂陪伴那些瀕臨死亡的人們……凡此種種,足足溫暖了人類一百年。
而這艘名為“協和”的意大利郵輪,卻讓人類猝然撞上了精神的冰山:男人拒絕讓婦孺優(yōu)先離船,為了爭搶救生艇甚至大打出手,船長更是可恥地搶先逃命了。
那是一派末日來臨般的自私、冷酷與怯懦。最具嘲諷而又讓人難以接受的是,當時船上卻正在播放著《我心永恒》愛的旋律:
“讓愛繼續(xù)無論千山萬水,無論你在哪里,我相信愛將永不停息……”
席琳·迪翁如天籟般的歌聲是那樣溫暖,彼時的地中海涌動的波濤卻如此冰冷。失去靈魂的軀殼哪里還能存放一絲的愛心?
面對泰坦尼克號與“協和”號的觸礁,我們無法相信,時代前進了100年,而一些人的精神卻倒退了100年。這無疑是理想的泯滅,靈魂的丟失。
有多少人,迷失了自己的夢想?
有多少人,能聽從靈魂的召喚?
一位因受賄被判刑的人,在庭審中,竟如此陳述:“我從小在學習雷鋒的氛圍中長大……”
是什么讓他失去了曾有的信念,最終失去自由與尊嚴?
一位落馬的官員在其懺悔錄中寫道:
“天高不算高,個人欲望第一高!
在欲望像火一般的焚燒中,靈魂到哪里去尋找真正的歸宿?
“很多人試圖通過占有物質而保障自己的靈魂,到頭來卻失去了靈魂,連帶著也失去了物質”--奧尼爾在他的劇本《賣冰的人來了》里這樣說。
靈魂的偉大,與其說在于爬得高和走得遠,不如說,在于自身如何純凈和堅守。
劉真茂,就是一個靈魂的堅守者。
湖南郴州宜章縣長策鄉(xiāng),我們爬了3個多小時,上到了海拔1800米的獅子口大山頂,見到了“山神”劉真茂。
獅子口大山,覆蓋著35萬畝原始森林,7萬畝草山,生活和生長著水鹿、紅豆杉等各種珍稀動植物。
30年前,為防止濫砍濫伐,復員回鄉(xiāng)擔任武裝部長的劉真茂心一橫,在山坳里搭起瞭望所——
就這樣,一個老兵在莽莽林海和綿延大山上,開始了一個人的戰(zhàn)斗。
為什么要吃這份苦?
如果是雷鋒,他會怎么做?——這就是劉真茂的回答。
曾是學雷鋒標兵的劉真茂,一年四季總是穿著一身舊軍裝,瞭望所里收拾得像營房一樣整齊,被褥疊成“豆腐塊”。在他心里,他始終是一個兵,雷鋒那樣的兵。
劉真茂吃住在山里,每天5點起身巡山,一天要走五六十里山路,30年相當于繞著地球走了十圈。
30年過去了。杜鵑花開花謝,鴻雁飛去飛回,青山依舊,碧水長流,劉真茂古銅色的臉,早已爬滿歲月的風霜。
自從上了山,他就像一棵老松,根深深地扎在巖石里。工資全投到看山護林上去了,18年沒在家里過過年,兩個兒子結婚他都沒下山。
我們又問他:“你愧疚嗎?”
他含混地說,我是老伴的丈夫,兒子的父親,不管他們有什么意見,以后都會想通的。
最想家的時候,他就跑到山頭,看看家的方向。床頭貼著孫子的照片,枕邊放著為孫子從報紙上剪裁下來裝訂成冊的“范文”。
“你幸福嗎?”我們問。
“幸福!”回答很甜蜜。
我們又問:“一個人的山,孤獨嗎?”
他搖搖頭。
但我們知道,他是孤獨的。大多數時候,他只能跟自己說話。他曾經在大山里邂逅過一頭水鹿,他喊一聲,水鹿叫一聲;他喊兩聲,水鹿就叫兩聲;他喊三聲,水鹿居然也叫了三聲。
——他是這些生靈的保護神,他30年的孤獨,值了;
——獅子口大山自他上山,沒有發(fā)生一起大的火災,他30年的孤獨,值了;
——春節(jié),兩個當過兵的兒子攜酒上山,三個老兵開懷暢飲。莽莽萬重山,父子淚幾行,他30年的孤獨,值了……
我們還想再問其他一些問題。但一切勿需再問!
信念如山。守山,就是守護他的靈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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